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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以為,這是一場夢。
再度睜開雙眼,是在事發後的一個多月,
跳過了急救醫師的死神判決、越過了殊死拼鬥;
謝天謝地,我終於睜開了雙眼;以為從此沒事了?錯。
 
我以為,這是一場夢。
對於自己的「無能」,沒有醒悟;
對於自己的「脆弱」,沒有覺悟。
 
在半夜的病房中,傳來一陣又一陣哭鬧,無理取鬧的像個孩子,明明是20歲的青春少女,居然活像個襁褓中嬰兒般的無理取鬧,以「哭鬧,就有奶嘴吃」的姿態要求「放我下來」;「我可以!」,既生氣又憤怒的怪父母,為什麼不要讓我坐到地上?我明明可以啊?
心中滿是疑惑且不思其解的咆哮著。
 
但是有點頭腦的人都知道我做不到,也不知道當時的自己是眼盲了嗎?竟看不見那個插滿無數根管子的自己,哪來的自信以為「我可以」?
 
好在剛清醒的自己是頭腦渾沌的「半昏迷」狀態,異常「青番」的情形並沒有持續太久;明明才清醒5分鐘?可卻像個50小時未闔眼的疲累。疲憊的身心不容許「清醒」太久,僅僅維持5分鐘的清醒,再度沉睡。如夢似幻的一隅,的確讓人難以判斷真偽。
 
畢竟,人躺久了?總有睡昏頭的時候。
 
記憶,雖僅是短短的5分鐘?但卻是深刻的片段。
這大概也是自我清醒後,有記憶的開始。
 
是該感謝家人、感謝自己。
看著現在的自己,怎麼能想像?
『明明是20歲的青春少女,居然活像個襁褓中嬰兒般的無理取鬧,以「哭鬧,就有奶嘴吃」的姿態要求「放我下來」』那般過去?
 
欽佩。就連自己都看不到「未來」、
連自己都沒有把握不放棄「殘破」的自己;
父母卻沒有放棄我?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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